他说身体不适,结果出了大理寺的大门,就去酒楼和老伙计们吃酒了。
从上午一直吃到现在,喝下去的酒都以缸计算。
谢宁看着自家三天两头醉醺醺的父亲,一脸无奈。
她从随行的小厮那问出情况,得知今日去吃酒的老勋贵们没一个是竖着走出酒楼的,忍不住啼笑皆非。
她扶着自家父亲回到卧房,很快刘公公就派人伺候着镇国公去梳洗。
镇国公人高马大,就算进了浴桶,也没人能将他扶出来,最终谢宁让刘公公和辰叔硬灌了镇国公好几碗醒酒汤,总算让镇国公稍微清醒了一些。
这厮自己爬出了浴桶。
换了干净的衣裳,镇国公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坐在软塌上,还让辰叔去厨房端了一碗酸汤面。
他一边吃着酸汤面,一边和谢宁聊天。
谢宁首先说了早上去找李静仁的父亲,结果遇到了明远侯的事。
谢宁细声细气地说:“看明远侯的态度和老汉的表情,估计明远侯已经摆平了张老汉,恐怕这案子要被翻了,您在大理寺那有看到什么消息吗?”
“谁给你说他摆平那老头了?他还用得着摆平吗?”镇国公吸溜着汤面,没好气地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