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
镇国公摇摇头,脸上再无叹息无奈之情,他摇头晃脑:“还是年轻啊,没点定性。”
随即他倒头就睡,一夜好眠。
谢宁回到自己院子,生了一会闷气。
不过很快她就重新平复了心情。
跟着这样思维天马行空的爹,谢宁的耐性和定性得到了极大的锻炼。
谢宁默默思索起来。
和亲西域异族,或者以公主之尊下嫁韩泾侯府,出镇西域?
亦或者掀翻明远侯府?和赵老侯爷正面怼上?再或者是带兵进入西域平叛?
谢宁想的头疼,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太遥远,以前只需要带兵打仗,听从军中上级将领的命令即可。
现在她跟着父亲回朝堂,却再也不是边疆的一个小小校尉,而是镇国公唯一的女儿。
又恰逢此时太子大婚,太子今年十九岁,大婚后在朝臣眼中就是成人了。
所谓成家立业,太子地位越发牢固……难道陛下是在辅导太子,为太子铺路吗?
谢宁想着想着,她今早和镇国公一起回京,忙碌了一整天,此刻终究还是累了,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镇国公刚回朝,暂时无事一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