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开始疼起来,我没当回事,最近一直这样,可是谁知道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激烈,而且我觉得我羊水破了,
我心跳急速,眼看着安北年要走,急忙拉住了:“不行!我肚子疼!”
安北年一愣,看着我的脸色惊呼起来:“你是不是要生了?你脸上全都是汗啊。你爸爸和你哥哥呢?”
“去送货了。”我疼的已经眼毛金花了,拉紧了安北年:“给……给我丈夫打电话……”我说完就瘫坐在门口了。太疼了!也许是因为我这辈子有人疼爱的关系吧,所以我觉得自己真是一点也不能受委屈的,眼泪哗哗的掉。
“欧振海的电话是多少啊?”安北年急得团团转,她拉不起来我,我太重了,现在我的我加上孩子至少一百四五十斤!她才不到九十呢。而且她也不知道欧振海电话,都要哭了。
我只能费力的告诉她电话号码。
她重复了几次,赶紧过去打电话。还拨错了好几次号,有一次甚至拨到了殡仪馆。
她一直道歉,慌里慌张的拨号,眼泪一直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太不吉利了。”
我苦笑道:“没事儿,你不要着急,我没事儿。”
“对不起珍珍,我也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