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道歉往外面走过去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规矩呢。
我在最外面位置躺下来了。其余人都像是没听到我们的对话一样,王老板给我们的被褥都很薄,大家都带着褥子摊子什么的,扑在上面,然后把被子也给铺上了,我躺在那边累的哼了一声,真是辛苦啊。
这时候穿着花衣服的一个女人从外面进来了:“火柴在谁手里面呢?我要熏蚊子。”
她长得不错,二十出头的年纪,大辫子盘起来了,就是脸上的肌肤有点粗糙,一看就是经常干重体力活的。
我赶忙坐起来了,把火柴扔过去了。她接过来,不多时我们就闻到了一种格外呛人的味道,呛得我眼泪都下来了。怪不得说可以熏蚊子了,大活人都能给熏死了!
她走进来笑道;“你受不了?时间长了就习惯了,不然的话,这里的蚊子一般人可受不了,那么大个,要出来的包都有毒的,疼死你。”
我看着她比划着,觉得那不是蚊子,应该是一个大耗子。
她靠在我身边睡下来了:“我叫斯容,东安村的,你叫啥?”
“我叫柳……大芬,是向阳村的。”我还是没说真话。好在她也不在乎这个名字是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