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只要说这些话,他必然是摔门而去的,可是现在却握住了甄明玉的手,唇角嘲讽的一笑,眸底的散漫明显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你中过蛊毒,只能有一个男人……”说完,舌尖扫过她的外耳,低沉道:“可是你的手却无妨。”
他第一次这般讲话,淡然又温柔,明明实在求欢,可是那模样却像是从喜欢的人手里要勺蜂蜜吃。
房内漆黑一片,淡淡的月光照下来,甄明玉手指死死的掐着他的手,他却淡漠一笑,直接把她按在了软被中,唇舌贪婪迷乱的吻着,甄明玉张嘴狠狠咬破了他的嘴唇。
只听得“吱呀”一声,徐长缨拦腰将她抵按在了屏风上。
“徐长缨,你疯了!”月光打在她的发上,徐长缨一把扯破了她的里衣,粉色的肚兜一下跳了出来,他指尖紧压在她的小腹,“不从,我便捏死你肚子里的孽种。”
甄明玉死死咬着他的肩头,手却像是秋日里的落叶,被他的手紧紧按在那灼烫的树茎上,徐长缨亲了亲她的发心,威胁道:“攥紧了!”
刚说完,要按着她的手上下捋动,却见甄明玉另一只手猛地将一块浸了蒙汗药的帕子捂在了他的口鼻上。
徐长缨极力睁着凤眼,试图抓紧她,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