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甄明玉竖着耳朵静静的听着,其实落水也不是多严重,就是滑了一跤,最近积压的情绪太重,梦到了母妃,觉得委屈便引出了梦呓的习惯。
不过,她倒是没预料到唐莲花是周璟的人,只是一开始那不好的印象就扎根儿了,所以对她各种抗拒,听她语气倒像是经常关注自己,说起来,这些日子都是她迁就着自己。
想到此,甄明玉觉得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清秋转眼入了冬,天上飘着绵密的雪花,唐莲花笑着将一摞窗花端了进来,“整个公主府都贴满了,现在就剩下零星几个花瓶了,就连门口那石狮子头上都贴满了。”
甄明玉从案子中抬起头,放下手里的毛笔道:“不过是过个年,也没瞧见谁把整个府里都贴满了窗花,传出去八成会被人笑话。”
唐莲花将一个手炉子递过去,立在一旁给甄明玉砚墨,“我瞧着也是呢,就是将军,非说公主十六岁到十八岁要格外注意,所有的物事全部要喜庆,还说过年要带公主大相国寺住一阵子,沾些佛气。”
甄明玉抱着暖烘烘的手炉,不由的舒适的窝在了软榻上,“呵~净弄些没用的,大相国寺又不是寻常人家能去的,上次继皇后也不过住了三天而已,还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