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住上身,双臂在她脸两侧撑着,然后自然地敛眸,“慌什么?”
这个档口,他的邪性被尽数勾出,俯身,低声说道,“我又不会吃了你。”
看傅雪一副要跳起来揍他的样子,贺冼凉识趣地在她快冲破最后容忍界限的时候,移开了身子。
拜他所赐,傅雪一个早上都没和他说话。
贺冼凉动作很快,在她还在洗漱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守在厨房里做早餐了。
虽然他在这间公寓里呆的时间还算久了,掐指算算近来一些日子,确实没回来过。
忙着陪傅雪,很多时候,晚上就在寝室里睡了。
他从冰箱里掏出鸡蛋和午餐肉,煎了煎,再用面包机烘了吐司,简简单单地做了三明治。又开了一大纸盒未拆封的纯牛奶。
从傅雪在餐桌上坐下开始,贺冼凉手肘就放在桌子上,撑着侧脸,一直盯着她。
看她不说话,贺冼凉轻轻的敲了敲桌子,挑眉,“要我喂你吗?”
傅雪又想起昨天他喂她喝牛奶的画面,继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等到两人都收拾妥当以后,站在玄关处换好鞋,傅雪才想起自己的兔子没拿。
“哎…我兔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