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欣喜,但又有些辛酸,毕竟这是自己的床。
虽说对这张床也算是熟悉无比,但是被得到允许以后,竟生出些家里的孩儿长大了的沧桑感......
贺冼凉闭上门,又关了床头灯,绕到另一边,掀开被子,上了床。
傅雪离他有多远就有多远。
她倏地转过身来,少女的清香被蚕丝被卷着,带往他这边,若有若无的勾着他。
贺冼凉觉得自己简直跟魔怔了一样,心下暗自摇了摇头。
然后傅雪发话了,“这里是界限,不准跨过来喔。”说完,她指了指被她放在床中央的兔子君。
兔子君:“......”
贺冼凉:“......”
“晚安,阿凉。”傅雪的声音很柔,又带着点困倦的迷蒙。
贺冼凉被她喊得,心下一怔。
傅雪平常要么唤他全名,要么在他的带动下,是稍微好一点的“贺同学”,还从未这么亲密的叫过他。
说来,两个人到现在,还没有类似于爱称的称呼。
贺冼凉的眼神几乎没了焦点,散漫地盯着天花板。
良久,他像是自说自话一样,喃喃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