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想,就像泥鳅一样越往脑海里死命地钻。
傅雪欲哭无泪极了,她明天的决赛啊呜呜呜……
“好,我去开灯。”贺冼凉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却莫名得让人安心。
两张床中间隔了一个宽大的床头柜,上面放置了一个欧式的台灯。上面,所有灯的开关都在那里,是床上伸出手也够不着的距离。
贺冼凉放缓了动作,下了床,只开了展小台灯。
瞬时,漆黑的房间,被一笼昏黄的光影罩着,投下一小圈的暖。
“灯太亮也不太好,我就在你旁边陪着,赶紧睡。”
贺冼凉这种不欠扁,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是……真招人喜欢。
看他顺眼了不少,傅雪踡着身体,窝成一小团,这回倒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室内一片静谧,傅雪轻微规律的呼吸声传来,睡梦中睫毛轻轻颤着。
贺冼凉就这么在床边坐着,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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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听到闹钟响起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下意识往右边一看,那张床的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洁白的床单上一丝褶皱也无。
果然匆忙之中,还要保持整齐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