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过来一只手,那手骨节分明,脉络分明,格外熟悉。
“给你的。”紧握的手撑开,掌心静静地躺着一朵纸折的红花。
“你给我的?”傅雪狐疑地盯着他。
“我亲自叠的,下次再要回来,我会和你一起。”末了他轻轻咳了咳,补了一句,“这是凭证。”
傅雪学他平常挑眉的样子,望向他,“和军训那根草一样?”
这绿草红花,红配绿的,贺冼凉品味还真特殊。
“如果我不呢?”
傅雪摇摇头,拿起那朵红花仔细地端详起来。
不过,贺冼凉手还真是巧。对称均匀,花瓣都分类层层围卷,还挺好看。
“你没有机会拒绝了,狗娃儿......和鸭蛋儿,都是见证者。”他明晃晃地挑起一抹笑。
傅雪:“......”
虽然清冷孤傲惯了,但在喜欢的人前,欢喜是怎么都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