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咽下去,“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喝你家水了?”
静谧的山林间,女孩腮边两侧的发丝微湿贴在白嫩小巧的耳廓边,微微勾着。
贺冼凉喉结微动,轻轻吐出一句,“啧,笨死了。”
傅雪一脸生无可恋,率先起身,往上走。
谁?说谁?笨??呵呵。
后面贺冼凉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傅雪停下,他也停下,傅雪往上几步,他也往上几步。
忍无可忍!
她转过头,“你幼不幼稚?”
“你在我前面走!”
这回贺冼凉倒是没再逗弄她,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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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山顶,不少人也已经在了。
往下睥睨,乡间田野概览无余,一波波金色的麦浪浮动,云像是油墨画泼上去一般,如绵软的棉花糖。
周围环绕的不仅仅是他们学校的人,不少身子强健的老爷爷老奶奶也穿着登山装,驻足在山顶,感慨这一场自然盛宴。
而更多的人还是直奔一个古寺而去。
望山,要说最引人入胜的,还是隐愿寺。当地人供奉神庙,以此来祈祷风调雨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