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间结束,油条明显感觉旁边那位气压更低了。
一看完手机就这样?
“你这几天怎么阴晴不定的,现在小女孩儿都迷这种?”
“你看我,多么阳光开朗,英俊潇洒,虽然你比我差了那么一点,但我——”
油条伸出手,在贺冼凉面前晃了晃,得意洋洋,“妹子前仆后继,十根手指都不够数的。”
“那你还整天跟在别人后面?”贺冼凉说的是油条死皮赖脸追妹子的事。
油条一噎,“你懂什么,人家刷卡,我刷脸,多刷几次,不眼熟都不行。”
“坐在二层第二排穿粉色衣服的那位男同学,对,就是你,不用感动,说得这么起劲,想必很有自信吧?你来做一下我刚才讲的那道题。”
“啊?”一只粉色的花蝴蝶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他拼命踢贺冼凉的腿,奈何人家单手转笔,一个余光都没扫给他。
刷脸?
他还真有这个脸。
傅雪一整天都排得满满当当,啦啦队排练完,跟队员再了见,她就出了校门,奔着学校后街去。
好久没吃煎饼果子,她格外得想念。摊得薄薄的饼,加上配菜,卧两个蛋,再刷上甜面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