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染看着她说：“华凯的裴偃表面看起来玩世不恭，但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若教他知道我们这里的暗箱操作，就是把整个杂志社卖了，我们也赔付不起违约金。”
季薇想了想，既不答应也不回绝，随手打开了手提电脑，照例点开了微博。
微博热搜的前几条，标着大大的“爆”字，全是差不离的内容。
z城三少携手打造超级大ip。
z城三少首次同框。
z城三少……
热搜的一大半，都被这几个字眼给霸占。
只不过，大都是描述性的语言，连一张照片都没拍到。
季薇愣了愣，握着马克杯的手紧了紧，眼底氤氲出几丝迷离来。
凌染饶过工作台，凑到了电脑跟前，“啧啧，这还真是个大新闻，传说中最神秘的元少，终于不负众望地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了。”
季薇随口回道：“他不是向来只出现在财经板块吗？”
凌染一怔，狐疑地问：“你怎么知道？”
季薇反应迅速，抿了一口咖啡，有点心虚，“八卦新闻我偶尔也会看一点的。”
凌染又说：“跟总是出现在娱乐版头条的裴少，以及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