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些年你们都在后面拉着,我在明面上还真没怎么帮这孩子,这孩子日子可不好过,我这心里还真觉得对不起谢叔一家,这两年不像前些年那么乱,既然还有长辈能照拂,希望这丫头能消停地过两天好日子。”王支书跟老伴念叨。
支书老婆撇撇嘴,心说还要怎么帮,当年城里的学生下来闹事,不是他家老头子上前顶着,那谢家丫头早让人拉走,不知道得搓磨成什么样?
“爸,当年她爷爷给咱村送粮的事,你念叨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他爷爷用剥削来的钱给我们买点粮才花他多点钱,那是来赎他的罪。至于天天挂嘴边来回说吗。”支书的小女儿对她爸老是惦念当年的恩情烦得很。
谢韵要知道支书家小女儿的想法,估计直接把这不知感恩的小畜生脑袋按粪坑里清醒清醒,知青点混久了,也开始不说人话了。
干完该干的活,谢韵拿了背篓又上山了,把一些松树底下的松树毛,就是泛黄掉下来了的松针收集起来,趁周围没人,谢韵收了一大部分进空间,松树毛里面含有油脂,特别易燃,用起来特别方便。
干了好一会,谢韵有些累,于是找个地坐下,歇会喝口水。红旗大队是被山包围着,顺着自家的往后走一会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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