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下别人的发展,好好走自己的路,哪至于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贺博远见莫晓萱一脸惋惜,就劝:“虽然他是我们的对手,也许在别人眼里,他落败了,我们要拍巴掌笑。但是要是瞿总真以这样的方式落败,我们还是不愿意见的。不过,你也不要为他难过,一来,他这样的境地,不是我们逼迫的,而是他自己选择的。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们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对手,是他,一直把我们作为打压的目标。”
对,为这样的人惋惜,实在没有必要。
莫晓萱点点头,做企业,做律师,都要有自己的立场,不能玻璃心,同情心也要用在适当的地方。
“只是可怜了他那些老乡了,也不知这些钱能不能如数归还。”莫晓萱自己是从农村出来的,知道那些郊区的人,生活尽管比偏远农村要好一点,但是每分钱也都是汗水换来的,要是拆迁了,房子还没拿到,而房款竟然一去不复返,那这些村民一生的心血都要化为泡影,他们可能连死的心都有了。
“所以这是个问题。”贺博远也皱眉,“这问题很棘手,但瞿总这样的操作肯定是违法的,不闹出来还好,要是闹大后,他必然会承担刑事责任,但是要是把瞿总判刑,那这些老百姓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