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去管理财务,现在他们孩子也稍大了些,谢东霖出轨的机会就少了很多。”莫晓萱说。
“真不容易找,这老中医据说在针灸上很有一套,但是能不能把陶女士治愈,我也不能保证。”
“谁也不能保证,何况我们并不是医生,我们只要尽力就行了。”莫晓萱转过身,趴在贺博远的胸口,“不过我觉得陶文玲这病应该容易治的,我甚至觉得是心病,不然哪有听力不受损,却不能发声的。”
“也有这种情况,比如感冒的人,扁桃体发炎,说不了话。”贺博远把老婆的双腿夹住,用力地把她抱在怀里。
“可她扁桃体没发炎啊?”
“我只是打比方,这是听力不受损,但不能说话的情况之一。反正我们不是医生,这件事交给医生去操心吧。”
第二天,莫晓萱亲自开车,接陶文玲去贺博远帮找的老中医那里看病。
本来做法律援助的律师,只需要对他们做法律上必要的援助,在生活方面,完全没有这个义务的。
可是莫晓萱是个热心人,大多数需要法律援助的人群,都是生活中的弱势群体,这些人不是生活上有困难,就是生理上有不足,莫晓萱总是主动为他们提供生活上,甚至经济上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