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打电话到方浩文的实验室，一口气叫了很多头衔。
“常市长，有何指教？”既然常晶这么会挪瑜人，方浩文就也不客气，既然常晶是从政的，那就也给她按个最高头衔吧。
“你老乡莫晓萱很厉害啊，据说她买下了一栋楼。”常晶试探着说。
“她一直厉害啊。”方浩文眼前回想起莫晓萱带自己开小吃店、逼自己考大学、打工做代理的一路过程，感慨万千，要是没有莫晓萱对自己的无私帮助，现在自己大概会还在农村哪个乡镇企业打工吧？这时候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呢？也许已经结婚生子了。
方浩文这句话，也没给常晶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