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有多高?有做保姆高吗?”陈丽萍虽说到城市打拼多年,但一直也没赚到多少钱,经济状况也没好转多少,所以赚钱还是她的首选。
“当然比做保姆高。”伍宇晨回道。
“那太好了。”陈丽萍开心极了,只要有钱,风吹日晒又怕什么?从小在家里也是这样过来的。
“那你这几天安稳点,不要再生事了。”伍宇晨提醒她说。
“知道了,我其实一直都没生事。”陈丽萍说。
“你以前不做保姆的时候,住哪里的?”伍宇晨想起一个问题。
陈丽萍不好意思地回:“有时候住宾馆宿舍,有时候住我男朋友的集体宿舍。”
“哎,在我那里好是好,就是没有住的地方。我在郊区给他们租了几间屋,那些男的都是睡的大通铺,有几个女的,都是夫妻俩一起的,用木板做个隔间,你要是一个女的,真不方便。”伍宇晨摇摇头。
这时候才意识到,当初让陈丽萍到家里来做保姆,其实就是个错误。
现在请神容易送神难,乡里乡邻的,又不好意思什么都不管,就把她一脚踢出去。
要是想为她把所有的都安顿好,又太麻烦了。
“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