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告诉她,“一千块。说实话当时我不知道自己真的能做出来,所以才接受了这个价,要是当时姐夫在,我心里有底的话,要再多都可以。”
“这个哪能比?你当时的顾客是城市小姐,我们现在的顾客是普通老百姓。”
“所以啊,你定位必须正确啊。”莫晓萱说。
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满大街的裁缝铺,也只要三五年后,这些低端的裁缝铺就要被工业化的制衣厂逼得无路可走,上辈子的教训在那里。
要是千里迢迢赶到深圳,还走这条路的话,那又何必重新开始?
这些问题他们看不到,他们只看到现在有单接,有活干,就可以赚钱养家,但不知道这条路会越走越窄。
只有回头,走高端定制这条路,才可能越走越宽广。
把姐姐抛在一边,莫晓萱决定先洗姐夫的大脑。
午饭后,也不知姐姐姐夫有没有听进去,莫晓萱自己倒是头晕目眩的。感觉洗脑这活,一时半会难以出效果,需要不停地敲打,莫晓萱决定先撤,回到自己的住处先午眠。
好不容易料理停当,莫晓萱爬上床,美美地刚进入梦乡,电话就响了,迷糊中接了电话,刚喂了一声,就被那边的气势汹汹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