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更类似鼓,莫晓萱说这叫斗。
拿了块毛巾,把石臼仔细擦干净了,然后才把这个斗一倾斜,把里面的芝麻倒进石臼里。
“你们是在这里玩呢,还是跟我去挖笋?”莫晓萱拎着篮子,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但还是故意逗他们。
“我们玩,你去挖笋。”果然兄妹俩都被这套原始的舂米装置吸引住了。
莫晓萱摇头不出声地笑:都是顽童。
后院有个柴堆,转过柴堆,再往后,才到挖冬笋处。
莫晓萱一个人拎着篮子和工具,只顾低头走,一转身,发现柴堆一旁有异样,定睛一看,竟然看到两双鞋子。
这情景怎么如此熟悉?
莫晓萱一边继续往后,一边脑子里不停地翻开了。
记起来了,前世好像也有这样一幕,但那时不是在自己家的柴堆旁,而是在伍宇晨家的柴堆旁,那时自己已经按农村的风俗嫁了过去。那里正好是稻草和麦秆的交接处,不知怎么有了个空隙,有不听话溜出来的鸡就在那里下蛋了,莫晓萱三天两头地就到那里捡鸡蛋。
然后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上辈子的公公,也就是伍宇晨的老父伍元登与莫晓萱的邻居邹晓丽正在那里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