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师范大学毕业生很少能留在城区了。”伍宇晨见堂哥生气了,连忙解释。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伍宇维作为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且在县城做教师的,一直在四乡八邻间很受尊重,现在堂弟分数考得不错,甚至比自己当年还要好,将来的发展趋势很有可能在自己之上,自己在村里强劲的风头眼看就要被压过去,心里很不痛快。
“人各有志,每个人看法不同,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着,伍宇维就站起来,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维维,这么块志愿就填好了?”伍村长从楼上下来,招了招手,“再坐会儿吧,我特意上楼给你拿烟了,过来抽支烟呗!”
“不了。”伍宇维头都没回,只是伸了只手,往后摆了摆,就出了院墙门。
伍村长叫都来不及叫。
“填好了?”伍元登见他如此匆忙,想着可能他还有事,看着儿子问。
“没,我就说了个不填师范,他好像就觉得我看不起他了,就生气了。”伍宇晨头也不抬地继续看招生目录。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去学校跟校长请教请教?”伍元登一直对这个考上大学的侄儿很看重,平时就对他非常好,一点也不比自己儿子差,可没想到自己疼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