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有七彩斑斓的烟花绽放。
时药拉紧了自己的外套领子,有点哆嗦,“好冷啊……”
旁边男人笑声低哑:“兔子毛不保暖么?”
时药:“……你是想成为新年第一个被甩的男人是吗?”
戚辰笑而不语,拉开大衣外套,扯着一边将女孩儿整只包进怀里。
“好小一只。”他笑着叹气。
时药梗着脖子反驳:“我们语文老师说了,浓缩就是精华。而且我个子还有得长呢!”
“你都几岁了,还想长个?”
“……”时药瘪了瘪嘴,愤愤道,“十八!”
戚辰失笑:“十八的这位小朋友,要红包吗?”
时药闻言眼睛一亮:“要!”
戚辰微微低下身,在她耳边哑着声笑:“红包不能白给的。”
时药迟疑:“那……新年好?”
“小孩子才用问好要红包。”
“那怎么做?”
“我教你…………”
几秒后,一楼欢声笑语的和谐客厅里,突然隐约传进一声来自顶楼的恼羞——
“戚辰,你你你……变态!”
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