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也就太欺负人了吧?”
戚辰一抬眉,“……你这是为他打抱不平?”
时药被那目光盯得心头一虚,连忙撇开视线,“我哪儿敢啊……再说了,你和他之间,我肯定是毋庸置疑、无比坚决地站在你这边。”
戚辰这才算放过时药,目光重新压了回去,“那我怎么欺负他了?”
时药一见戚辰不像要生气的样子,兔胆子也肥起来了,弯着眉眼瞧着戚辰笑:“你凭仗着自己智商高、记忆力好、脑子转得快、还不好招惹,可不是欺负顾医生呢么?”
戚辰:“我没有凭仗这些。”
时药:“太谦虚就是虚伪了啊,哥,你刚刚底气十足的模样可不像是这么谦虚的性格。”
戚辰:“我没有谦虚,只是我刚刚虽然‘底气十足’,但凭仗的不是这些。”
时药一懵,“那是什么?”
问完她就有点后悔——总感觉是戚辰在她面前挖了个坑,说不定炖兔子的木柴和烫锅都加起来了,就等着她往里跳呢。
戚辰也确实在此刻抬了眼,眼神黢黑又沉沉地盯着她,褐瞳里折着一点浅淡的光,像是笑色,又像是别的什么——
“我凭仗的是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