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发誓说你俩什么情况也没有??”
“我怎么不敢……”
时药话音一停。
四年前在客卧洗手间,那个疯狂的吻撞进了她的脑海里。
时药眼神顿变,神色也局促了几分。
“卧槽,她是脸红了吗?”房安悦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月。
秦月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摇头,“这哪儿只是脸红,这小白脖子都跟着红透了。”
房安悦:“就这样还说自己跟人家没情况?啧啧啧,药药啊,你这薄脸皮可真不适合撒谎我告诉你。”
秦月:“其实我更好奇,你刚刚是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场面了?”
“哦…………”房安悦一个尾音拖出个九曲十八弯的腔调。
时药被这两人一唱一和地逗得快要原地自燃,还连个插话的空隙都没找着,无奈之下挣扎出两人的包围圈,脸上余温未消地往宿舍里面走——
“我中午休息,你们自己去吧。”
秦月连忙转回来,“药药,你是不知道你这个戚队长有多抢手是吧?就他住院这几天,我看咱医院里还单身的小姑娘,无论医生护士,只要没工作就爱往那层跑——你就没点危机感?”
已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