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看,确定自己没瞧错,才指着楼下几个地方问:“任大夫,那个……这个……还有那边那个,”她抬起头,目露不解,“怎么只有他们几个的头上还罩着黑头套?”
任医生顺着时药的手指尖看过去,“哦,他们啊,你没看他们除了头上罩着黑头套,脚上还都是穿着拖鞋——其他人一人一个警员看着,这几个却是一人两个警员?”
时药想了想,“难道他们比较危险?”
“对,这种一般都是重刑犯——就是正常量刑后,最轻也是个无期徒刑的那种。”任医生小声说,“之前看守所的犯人体检的时候,也有这种……给这种做体检的时候一定格外小心,他们里面多数是抓进去这辈子都出不来的,穷凶极恶的也不在少数。”
“嗯,我记住了。谢谢任医生提醒。”时药点点头。
“……”
没用多久,第一批来接受体检的犯人就被警察们带到了心电图室的门外。
时药在一号室里做仪器检查,听着门外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手铐脚镣撞击时发出的金属碰撞声,她不由得心里有点紧张。
目光在心电图室内又检查了一圈,确定没什么危险物品后,时药才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调节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