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你也可以么?”
戚辰愣住了。
很久之后,他侧开脸,低声笑了起来。
“你是吃了豹子胆了么,兔子?”
女孩儿软着声问:“可不可以吗……就、就一下?”
戚辰转回来,瞳孔深里黢黑如点墨,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样。
半晌后他哑着嗓音残忍拒绝,“……不能。”
“为什么?”女孩儿委屈得跟丢了一罐糖似的。
……因为我会忍不住。
戚辰攥了攥拳,“没有为什么……至少今天不可以。”
“那我就不回去!”时药气鼓鼓地转向旁边。
戚辰叹气,“明早你酒醒以后,如果还能记得这一切,那你一定会后悔今晚说这些做这些的,兔子。”
时药扭头:“我才没醉,我不回去……”
“不回去也可以。”戚辰妥协,“但你不能再坐在这石凳上了,今晚天太凉,对你身体不好——而且,你例假也快到了,就更不能坐在这上面了。”
时药傻了一下,“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
戚辰脸色难得有点不自然,但他没有跟时药再多说,伸手直接强硬地把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