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
时药却借着酒劲儿哭得更凶了,“你吃饭的时候才不是这么说的……你还、还不理我——嗝……”
话没说完,女孩儿就打了个哭嗝。
戚辰被她弄得好笑又无奈,更多自然仍旧是克制不住也忽视不了的心疼。
他轻轻摸了摸女孩儿的头发,叹了声气,“如果我那时候就哄你、理你的话,你不会当时就哭出来么?”
时药想了0.1秒,尽管酒精劲儿没退,但直觉还在——她直觉这是个不利于自己的答案,于是第0.2秒就放弃了思考,改做借酒撒屈——
“你……你就是骗我……不理我、还……还凶我……”
“……”
跟喝醉的人,是完全没有道理可讲的。
戚辰无奈地伸手捏了捏女孩儿的脸颊,“那兔子你说,你想我怎么做?”
被捏得一愣,时药呆了几秒,又打了个哭嗝。
戚辰忍不住敛下眼低笑了声。
“……呆兔子。”
时药细眉一竖,眼神焦点都凝不住了仍旧本能反驳:“……你才呆兔子!”
“好,我才是。”戚辰纵容且放任,“说吧,想我怎么做,你才能不和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