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恒:“……”
她这一说,他更不放心了。
*
度过了刚开学的前两个月相对宽松的日子,高二的学生很快就半主动半被迫地进入到了如火如荼的学习生活当中。
下课疯闹到乐不思蜀的越来越少,留在座位上埋头苦读的越来越多。
就连课间操跑操,都已经开始能看到有人带着小本子背语文或者背英语的身影了。
对于这时候的多数学生来说,能睡一场懒觉都是最奢侈的事情。而每一天最过放松的时间,大概就是下了晚自习,各自结伴回家或者回宿舍的时候了。
之前扛不住来自班主任的压力而签下了“自愿申请晚自习”的“卖身契”,时药每天的归家时间已经从下午六点拖到了晚上九点——只有每个大休前的周五晚上可以例外。
这天就赶上了个大休前的周五,但当时药和孙小语并肩从教学楼下往校门走的时候,天色还是已经黑了下来,只剩下间或几颗的星星和路灯嵌在夜幕中。
刚谈完白天的八卦,孙小语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兴奋地问时药:“哎,药药,戚神说没说他这次考得怎么样啊?”
时药怔了怔,“什么考得怎么样?”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