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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什么也没说……我就是请他帮忙带我进了校门……”
“沈骄什么也没说,你为什么那样坐在楼梯间里?”
时药有些慌了,“他真的什么也没——”
“你在维护他。”戚辰蓦地打断了时药的话音,他抬眼望着女孩儿,瞳子深处像是藏着一些让人心疼的东西。又好像还压抑着什么更为深沉的情绪。
时药刚想看清楚,戚辰已经再一次垂下眼睑。
“他告诉你,我有病,不正常……对不对?”
“没有……”听戚辰用那样平静的语气说自己有病的时候,时药觉得心疼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她用力地摇头,“沈骄只说你和宫欣蕊走得很近、学校里也在传你们的事情,所以我才来的!”
戚辰一顿。
不知道是不是时药的错觉,她总觉得戚辰像是松了口气。
“就为这个?”戚辰收敛去瞳底汹涌的沉戾。须臾后,他有些无奈地看向女孩儿,“你可以直接打电话问我。”
时药拿筷子戳了戳餐盘里的酱茄子,小声咕哝:“古人有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那你见到了什么实情?”
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