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该如何做的时候,就见走在前面的男生始终插在左边裤袋的手伸了出来。
修长的五指张开,手掌摊平,一块白色的带着殷殷血迹的方形纱布,躺在男生的掌中。
冰冷的目光将纱布攫住,戚辰视线不移地下楼,转向,然后一直走到十九班的教室门外。
在这被归为“落后班”的一排长廊中,学生们喧闹恣肆。
然而在看到这道有些陌生的身影时,长廊里的多数人安静下来。
校服穿的乱七八糟、妆容倒是各异的女生们纷纷停住了交谈,将目光追了过去。更有甚者,干脆跑进班里呼朋引伴地喊人围观“新校草”——还是从尖子生的天堂里下来的、能成为最优秀的学生代表的人。
而其余人多是被那冰冷的目光慑住,一时之间,长廊里拦在路中疯闹的学生都不由安静地让开。
戚辰一直目不斜视地走到十九班门口,才停了下来。
他侧过头看向朱房雨,“他在哪儿?”
朱房雨吞了口唾沫。
——
此时此刻的戚辰,比当日掐着王琦峰脖子把人掼在桌面上那会儿都要凶煞得厉害。
他小心地观望了下长廊,又探头瞥了眼不明状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