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才是。只是,这事还需回去和姨娘好好商议一番才是。祖母那性子,容不得别人分权,她还是知道一些。
等明珠回到暖晴院,将银姑叫来细细问这事情。她知道银姑有听壁脚习惯,往日懒得听,今天却想知道个大概。
“银姑,我觉焦氏很不对劲,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你可知道?”明珠问道。
银姑其实挺尴尬,她自然知道明珠和萧家众人都不亲近。但再不亲,也是血脉相连。知道自己父亲不是东西,不知姑娘会怎样想。
那日也是赶巧,银姑闲来无事各处溜达,便到了正院。
其实她也是有心从萧相这里打探消息。主子所做之事,她自然心里有数。萧相毕竟是堂堂丞相,对朝中之事最是了解不过。
可惜这男人嘴紧的很,和哪个女人都不多说府外之事。这人到了自己女人那里也很是简单,不是提枪就上,便是让人按摩穴位,讲话还真是不多。
但银姑太闲了,想她当年也是分管一大摊子事情,到了姑娘这里,就是个小跟班,空余时间太多,除了练习武术,便是听墙角玩。
她那日看到萧相所作所为,当时便很想露头打死这个男人。但银姑又不是无知妇人,只一味好心。她自然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