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着相爷,想用口帮着舒缓可好,肚子太大,嬷嬷说过万万不能再行房事。
相爷往日很少进入她体内,那夜却十分坚持。既不让她用口,也不去那肮脏之洞,只认准幽幽通道。
焦氏苦苦哀求,也想着反抗,但一个大肚子女人哪里能敌得过男人,且还是发疯一般的男人。
萧相离去之时,焦氏晕倒过去,满身鲜血却不自知。等第二日丫鬟发现,哪里还能来得及。
吴氏本是要求宫中太医帮着诊治一番,无奈萧相上朝,家中其他人没那样大脸面,只能让一寻常稳婆接生。
吴氏事后听说是儿子心血来潮做那等事情,她不怨儿子,却抱怨焦氏,“男人嘛,想脱裤子时候哪里能忍住。你也是,怎就不好生劝着些。再者男人都好新鲜,你若是叫一个美貌丫头进来伺候,不就没这些事情。”
不怪罪儿子发疯,还来怪儿媳小气嫉妒之类,也只有吴氏这等婆婆能够做出。
焦氏心里如生吞黄连般苦。但凡相爷留宿,必定将侍候之人远远打发。
别人以为是相爷洁身自好不爱和丫鬟胡闹,焦氏却明白,这人不过是想折磨人尽兴而已。毕竟,这男人在外人面前很会维持温润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