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几房媳妇的脸色就变了,老大媳妇自是不会说的,这银子为了留着给她儿子走仕途打点,占着好处。
但二房三房就不干了,尤其是二房,寒酸的不行,丈夫只是个知县,还纳了这么多的妾室,赵家人为了怕二儿子被迫收贿赂,便没叫二房的俸禄上交,反正赵家还有些家业,各房的开支都从这里头出,月钱也是,而其他三房的俸禄却得交上一半给老夫人管着。
二房不交俸禄被妯娌挤兑,这么多年了,再加上对自家丈夫的怨恨,昌氏的心性也跟着变了,脸皮也厚了不少,于是第一个站起来反驳。
她二话不说将自己的衣裳撩起一角,只见里头穿的衣裳的确打的补丁,赵老夫人一看,面色就变了,“每个月给你二房的月钱也不少了,为何大房和三房都能过好,你却不能?”
昌氏一听,苦笑道:“娘,大嫂和三弟妹都能留下一半的俸禄,夫君也在身边,而我们母子三人只能拿着这些月钱过日子,但凡剩下一点,夫君还问我要,他的俸禄管着那边的生活都不够。”
一个知县纳这么多的妾室,正房的开支哪还顾得上来,可是现在不但不管正房的死活,还要正房省口吃的去给他的妾室,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莫情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