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乔宝莹觉得要不要给展东风找个教功夫的师父,还有几个月正好把身体练壮实一点。
乔宝莹这么一想,待苏辰晚上回来便将此事说了出来,苏辰反而笑了,“这事儿我早已经跟东风说了的,他虽然没有练武功,但他学了我当年的那一套,每天寅时起床都有缎练,身子骨是不成问题,只是接下来我得给他一些特殊的训练了。”
“训练什么?”
乔宝莹感觉到不妙,就见苏辰扬起唇角,“科考不是这么简单的,去年那会儿我太忙,他也不打算下考场,你看看平江府去年那一场乡试,有多少人是直接到最后出考场的,平江府太过富有,所以这些才子们大多不曾受苦,能坚持到最后的往往是那些寒门士子。”
“所以接下来,我要把东风关在一个四壁无窗只有一扇小门的屋子里念书,呆上九日再出来。”
“通过这个训练后,再让他呆在茅房外九日不分神的念书,如果他都能做到,他下考场咱们不必担心了,这孩子学的知识扎实,也很刻苦,只要身体素质与外在条件他都能扛过去,考上功名不成问题。”
乔宝莹听到苏辰这恶劣的提议,已经有些无语了,不过她倒是记起来以前苏辰下考场前也是这么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