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素者从内室出来,他面色似乎平复一些,除了脸色白了些之外。
“师父,你这是……”
“对不住,刚才有些失控。”
乔宝莹见他衣襟敞开了,眼神朝那儿看去,居然看到了血线的踪迹,虽不及脖颈之上,但整个肩头已经占据了吧,就敞开这么一点她居然都看到了一点端倪。
于是乔宝莹二话不说起身上前伸手就去解素者的衣裳。
素者面色大惊,捉住了她的手,“不用解了,我告诉你,过了肩头,朝脖子上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
素者一脸的无奈,说道:“芦主说要尽快让血线上去,他再替我放血。”
至死地而后生吗?这样残忍的解毒之法。
“他是没有解药吗?这一种更像是手法冶疗,如果有解药的话,只需配对了药吃下去就成了啊。”
素者摇头,“我的病情时好时坏的,有时候你若见势头不对,不要靠近,我怕伤到你。”
乔宝莹没有接话,但她想立即见到芦主,她要问问素者的病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让血线快些上头,那可是药石无医之时了,他挺而走险,是把素者当小白鼠了,还是这毒没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