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紫金楼里能不能躲两日。
这两日里还有是官员来紫金楼消遣的,这儿俨然成了这些人的谈私事的地方了,这儿幽静,那暗房又在两道门之间,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
乔宝莹专挑品阶高的官员偷听,可是这些谈的还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却怎么了也不说正事儿。
直到有一位三品大员说了一句话,说昝泊此番回来受了伤,好像是被起义的灾民给打的,而且朝中已经有人知道了昝泊在江南冶水患的手段,却是把百姓直接给坑理了,这些官员得知这些后,个个面色都不好了起来。
若只是直接把人给杀了,谁不会呢?百姓几多无辜,受了灾,没有吃的,朝中明明拔下这么多的银两和粮食,这些还是京城各位捐的款子,没想到昝泊私下里把灾民给埋了,然后多余的银两就落入自己的口袋当中。
这位三品大员心直口快,这么一说出来,在旁边的官员立即打住,“千万别这么说,咱们不能这么说的,无凭无据,眼下昝丞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之上的人物,要是这话落到他的耳中,咱们可是要杀头的。”
“我们拿的是皇家的俸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岂能贪生怕死呢?”
那人一听捏了一把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