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套,说道:“我明白了,邵南并没有杀人,而是过失伤人,他是被动的,且胸口的不是致命伤,至命伤在头部。”
苏辰说完这话,那忤作惊讶的看向尸体的头部,忤作本要伸手过去,忽然目光看向苏辰的手套,苏辰没有理会他,那忤作便不得不拿起布巾仔细的翻看受害者的头部,可是看了半晌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于是问道:“苏大人所说的话,小的不明白,受害者头脑并没有伤。”
“有,你看他额头那处,你再颇开他的头颅细看,头骨恐是碎裂。”
忤作倒吸了口气,于是目光又看向苏辰的手套,这东西不知谁想出来的,带在手上很是方便,还是皮面的,也不用亲自用到手。
苏辰见他这模样,郁闷的看了他一眼,接着把手套给了他。
忤作带上了手套,便拿出了工具,准备细看。
其他围着的几位官兵见状,都忍不住退开几步,场中只有毕成良站在苏辰身后,旁边余叔,两人原先同在林知县属下,两人本就相熟,于是余叔问毕成良,“毕先生觉得此案可能翻案?”
余叔的话很轻,外头的人自然是听不到。
毕成良答道:“不成问题,此案本就疑点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