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善针线功夫吗?”往自己手指上戳了三个针眼儿之后,她仰头看香云。
香云嗫嚅着道:“不是很擅长……”
“做不了了。”她扔下线棚子,再坚持下去恐怕这匹缎子都要被她的血迹给毁个干净了。
“奴婢帮夫人做,奴婢的针线还不错,夫人只要说做成什么样儿的,奴婢一定完完整整地做出来。”香云在一旁道。
流光意兴阑珊:“那就辛苦你了,随便做吧。”小孩子不穿款式,只要料子舒服就行。
香云琢磨不透她的心思,也不敢往深了去想,只得点头应了下来。
流光起身朝着书案走去,坐在圈椅上,手指摸上书页,这才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从指腹蹿了上来。
朱照业傍晚从前面回来,流光已经坐在书案前两个时辰了。
“在看什么?”他凑到她的肩头,笑着问道。
流光正看在兴头上,不想被打扰,她随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凑上去亲了一口,然后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他一边儿去。
朱照业:“……”
高内默默地低下头,以他的经验来看,这种时候最好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朱照业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