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坐在那个位置上是多么的合适。
刘氏江山,被她一手断送。可她丝毫没有悔意,更谈不上内疚,她只恨自己没有早些这般做,那样的话她的儿子应该可以平平安安地长大,就算是做一个懦弱无权的王爷,也好过躺在那陵寝里冰冷的一方棺木中。
闭上眼,她轻轻地蹬开桌上的凳子。
眼前,闪过无数的画面,有在秦府的,有在宣王府外的,有和人打架的斗嘴的,有委屈伤心的……
她这一生,实在是太过漫长了。
***
“你听说了吗?太后仙逝啦!”
茶馆里,两三个脑袋凑在一块儿嘀咕。
“不会吧!你是如何知晓的?”
“哎,我有一表兄在宫里当差,他亲口说的,能有假?”
“可宫里怎么没敲丧钟?”
“听说是皇上不让敲的。”
“怎么?这里头还有皇上什么事儿?”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