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儿都不敢喘息一声。
瑶光的步辇走到宫门口,小石榴上前扶她。
“你还未说小皇子是怎么夭折的?”瑶光道。
“事发突然,太医也说不出什么子丑寅卯,只道是在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儿,这一发作就没了气儿了。”小石榴看着脚下的石板路,小心翼翼地扶着瑶光下撵。
那日高内倒是向瑶光说过,说小皇子生来带病相,恐怕难养。没想到这下子被他不幸言中,可真是个乌鸦嘴。
寝殿内,郑太妃抱着儿子不撒手,不管周围的人怎么劝她她都像是没听见似的。
“不会,鼎儿不会丢下母妃的,他不会……”郑太妃披头散发,一身月白色的裙衫,似要比这外面的月光都要凄冷几分,她喃喃自语,眼神空洞得吓人。
瑶光进殿,所有人都面朝她跪下,喊道:“给太后娘娘请安。”
“起。”瑶光抬手,站在原地未动。
郑太妃看都不看她,就默默地抱着身子渐渐凉去的小皇子,凄凄惶惶。
瑶光虽恨她害死了先帝,但此时见她这般丧子之痛,她又觉得感同身受。同为母亲,丧子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刘鼎乃先帝幼子,身份贵重,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