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下来的孩子也有可能受到药物的影响,身子虚弱,不比常人。
郑太妃如此防备她,殊不知那孩子早就被她自己给害了啊。
“摆驾,回未央宫。”
瑶光的案桌上摆着大军不日班师回朝的折子,算算日子,也就半个月后了。
她抬头看向一旁,桌子腿儿一般高的人正在努力地撅着屁股站起来,犹如头重脚轻,屡屡失败。但他不知哪里来的韧劲儿,一次次失败一次次尝试,非要把肥屁股抬起来不可。
“扑哧——”瑶光看得笑出了声,一腔忧愁尽数消散。
软席上的人听闻动静,回头看他,咧着嘴对她笑,嘴里念念有词,仔细一听,不知道喊的是“羊”还是“娘”。
瑶光心头一暖,为了这笨拙的小人儿,她是什么都愿意做的,哪怕是违背本心之事。
十日后,大军回朝,百姓夹道欢迎。随着大军一同回来的,还有一具上好的棺木。
“父亲——”棺木抬至江家,江氏子女哀嚎痛哭,犹如晴天霹雳。
“办得不错。”未央宫里,瑶光接见一身戎装的他,难得露出了笑意。
朱照业胡子拉碴,一张俊脸全躲在他那胡子后面,唯独一双鹰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