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一脸的灰,好生狼狈。
朱照业见她趴在那里没有动静,终究还是不忍,伸手去捞她。
“啪——”
她背对着他,去精确地挥开了他的手。
“你现在来纠缠有何意思?就算你救了我千百次,我也还是那个恨你入骨的秦瑶光!”她低着头,发丝凌乱,咬着唇,也不顾唇上是否染了灰,“所以,宣王爷,你行行好,就看着我自取灭亡吧。”她是好是坏,是死是活,早已与他没了干系,她是刘秦氏不是朱秦氏,要负责她一生的男人不是他!
朱照业的手停在空中,不过与她咫尺的距离,却好似隔着一汪跨不去的银河。
“六娘……”他喉咙生涩的唤她。
当初郎情妾意之时,她骄纵可爱,尤其喜欢在他面前打转,听他或宠溺或无奈的唤她“六娘”。
时至今日,这一声“六娘”早已成为了她心口上的疤痕,不能碰不能撕,一沾“六娘”二字便是旧疾复发。
火光照亮的山洞里,她匍匐在地,却是高高在上,他坐在那里,却低入了尘埃。
“当初将你让出去,是我错了。”他艰难地开口,喉咙像是含着一团棉花,又痛又闷。
“呵。”她嘲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