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锯微怔,失神当场。
宣王府
孙仲怀抚着短浅的胡子,哀叹:“失策,失策啊!”
本以为以睿王和皇后的实力可与太子一较高下,达到彼此消耗的目的,可陛下削了睿王的王爵这一招完全打乱了他们的棋局,这让假意投靠太子这一招显得鸡肋至极。
“王爷,睿王不可用了,咱们得另辟蹊径了。”孙仲怀遗憾的叹道。可惜了他们之前的盘算,本还准备帮着太子跟睿王过上几招,如此看来都是白费心思了。
朱照业埋头批着文书,宽袖被高高地卷了起来,肩头的长发也被打成了一条粗辫甩在一边,很有几分蒙人的野性在里面。他抬笔蘸墨,道:“不一定,睿王能罢手,也要看皇后答不答应。”
“王爷是说皇后兴许还有后招?”
“她与先皇后斗了许多年,好不容易等先皇后故去她坐上了凤座,又怎可将太子之位拱手让人呢?”朱照业抬起头来,下巴冒着一点青色,应该是熬了夜的缘故,再看他面容沉静,丝毫没有计划被打乱的慌张,便可知此人城府之深。
“王爷的意思是咱们还有好戏看?”孙仲怀眼睛放光,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神色。
“等着吧,皇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