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夫妇俩,道,“从今日起,刘锯改封武安侯,择日携眷前往属地,无召不得回京。”
一朝由亲王变为侯爷,又从政治的中心贬谪到西边,刘锯心中之苦可想而知。
“儿子……遵命。”一叩首,一切都成定局。
新封的武安侯和侯夫人相偕离开,皇后也被宫人扶回了甘泉宫,偌大的宫殿就只剩下刘光与刘均父子。
“太子,对朕的处理可还满意?”刘光伸手端起茶杯。
太子还未从刚刚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刘光问话他还是呆呆的:“君父,这般处罚是否太过严厉了?”
刘光手一顿,眼目直射向他:“严厉?别忘了,你可是失去了一个嫡子。”
“可……刘锯也是儿子的弟弟。”太子垂首,“儿子与他虽有争执,但总是摆在明面儿上的,儿子也盼着他能好。”
刘光深吸了一口气,真是气煞人也。
“你这般优柔寡断,如何让朕放心将帝位传给你!”刘光气愤的说道。
这还是父子二人第一次开诚布公地谈论此事。
“儿子要学的还很多,君父可以慢慢教导儿子,儿子虽天资不够,但勤能补拙。”太子抬头,目光闪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