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走上了偏执的道路?”秦祯严厉地注视她。
“圣人既然敢让我嫁去东宫,阿翁也许了,那余下的为何不让我为自己打算?”瑶光嘴角一勾,眸色却冷得如冬日的雪花,虽美,却无心。
秦祯只觉得胸口闷胀难受,见瑶光如此执拗,一副·似要搅得东宫寸草不生的架势,他便再也无法冷静下来。
“唔——”他左手抚上胸口,一贯挺直如松柏的腰也渐渐弯了下来。
“阿翁?”瑶光敛下冰冷的神色,疑惑地看着他。
秦祯一声闷哼,僵直倒地。
“阿翁!”
秦祯病了,一连三日没有上朝,外人都猜测他是因孙女要做妾给气病了。
秦流坐在父亲的床前,亲尝汤药,衣不解带地侍奉他。
“父亲。”秦流将温热的汤药送入秦祯的嘴边。
秦祯一抬手,将药碗轻轻拂开。
“为父真后悔没有拦下圣人的这道旨意。”秦祯叹气,“本以为不过是在你大兄和瑶光只见取舍,奈何……”话说一半,秦祯又咳嗽了起来。
“父亲莫急,待儿子去劝劝六娘,她自小便听儿子的话,这次应该也不例外。”秦流温和的说道。
秦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