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吧,能取了用也好,至少这些水痘,比那些天花要轻地多,也许还能救几人的命。”
“娘娘说的扎针,下官已经在车队的护卫里试过了,那两个人比您出痘更早些,果然比用鼻塞法要快!”
“是吧?”我笑着说道。
他说:“下官在他们那里也收了些浆水。现在打算进山东前,咱们整个车队里大约有百来人没有接种过,全接一遍,多收些,进去兴许能多救些人。”
等进入疫区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没事了,手臂上的几个也结了痂,跟医正们探讨下来,我得出的是我们的身上的天花病毒毒性比正常的天花病毒要弱地多,所以即便给传染,对于某些人来说也就是接种的意思。
本地知府是已经出过痘的,脸颊上有一颗麻子,他带着我们往各家巡查情况,香火缭绕,细问之下,乃是在供奉痘神娘娘。
我们走进一户人家,经得主人同意,去探视那家得了天花的孩子,那女子在那里摸着孩子的脸,我上前看那孩子面部潮红,牙关紧锁。
李太医上前去搭脉,对我说道:“娘娘,此子体弱,乃至于闭痘不出。”
“可有办法?”
“我这里有稀痘汤,不过也得看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