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这是紫檀?又不像啊?”他又用手想要拎起桌子。
“原本只用于宫里的木料,虽然色泽,质地上略有差别,但是手感是不是很好?”
“确实!”老周用手摩挲着椅子。
“如果大批量进来呢?”
“夫人可想过,谁能买的起?”
“木头需要在水中养个几年,先囤呢?如果十来年以后呢?”我看向他问道:“你要卖东西给他,总也要买东西进来,买卖平衡了,才是长长久久的生意。”否则这群刚刚船上衣服,带着礼貌的假面具来面对你的洋人,立刻会扒开衣服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长长的獠牙。
“夫人若是有空去咱们的工坊瞧瞧,过些天就能开业了。我原想那纺纱机能纺那么多纱,那织布机又那么快,咱们哪里来的棉花,原来奶奶在这里等着呢!”他笑着对我说道。
我笑了笑,前世里东印度公司从印度贩卖鸦片叩开了国门。这一辈子,南亚那块富庶之地引导种上棉花,才是我最想要的,所以创造需求比什么都重要。
大周封闭,所以洋人上街,扬州城的百姓十分稀罕。大约只有像盛世大唐那样,胡人能在长安随意穿行。
接下去的日子里,他们拿到了很多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