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阿远,我咬着勺子点点头道:“她们说的没错!”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你这次找了那么多小姑娘干啥?”
“咱们海陵的那些姑娘就跟了两个过来,总要补一些,以后也能帮着干事不是?”我转头问她:“阿娘,有啥您直说呗!是不是哪个不□□分?”
“砰!”一声,打断了我俩的说话,阿娘急忙往外走,我跟在后头,这是咋了,要拆房子啊?
我看常远脸色铁青地站在书房门口,我边走过去边问:“怎么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从书房门口瞧进去,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两道泪痕,扑跪在地上哭得我见犹怜。阿娘刚刚提醒我了,就来个实际案例,这也算是无奇不有了。
我走进书房,绕开地上碎瓷片,在书桌后的椅子里坐定,看着地上的这个女子,冷然问道:“怎么回事?”
那姑娘一个劲儿地哭,那委屈地让我觉得好似常远怎么欺负了她,常远这个人能把男人打哭,对女人素来和蔼可亲,一如长辈关心后辈。我对门外喊:“杏花儿,把吟风叫过来!”
“是,奶奶!”
“奶奶,奶奶!奴下次不敢了,求奶奶不要赶我走!我家里把奴卖掉……”她给我演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