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咱们春梅姐的。”我忍着疼告诉她,至少我不认为这个时候会立马生,这位大姐她开客栈开了很多年,但是她的服务和理念是一塌糊涂,那么随意,扬州是南来北往的大城市,她那种爱来不来的想法被春梅姐说也是正常。
我这个人的特点就是管事情粗糙,不喜欢亲力亲为,很多事情一旦交给了别人,就放权。所以我一直很明白,我适合投资。但是阿姐喜欢深挖,她管理细致,有条理。
苏家嫂子为人热忱,做事麻利,但是她缺乏系统的思路。哎呦,一阵疼地,嫂子瞧见我脸色不对,问我:“妹子,怎么了?”
“嫂子,我可能要生了!”说这话的时候,又是一阵抽疼。
“杏花儿,快去准备,你家奶奶要生了!”嫂子这个时候也没空跟我扯那些了,扶着我说:“走咱们进屋去!”
这一下子,我屋子里排了一溜儿,从产婆到阿娘,到咱家那几个姑娘,我摇着头道:“还早!你们这么着急做什么?”
“奶奶,您这是第二回了,会容易很多!”产婆这么跟我说,我觉得一股热流,又是一阵抽疼,接下去还真是疼地越来越密。
“爷,奶奶已经发动了!”
“阿远,你在这里等着,燕娘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