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深深的刀痕,房子里面虽然有几个地方有破痕,但是常远已经先让人来收拾过了,干净整洁还是有的。
“杏花儿,你带人一起去帮小白大夫家整整。”我指派杏花帮小白去安顿一下,能撤出的都是幸运儿。不能撤离的虽然大多人没事,但是几乎都是倾家荡产,在自然和战争面前个体的人都是微弱而渺小的。
大年三十这一晚,我们收到了京城来的加急,圣人驾崩,太子继位,举国致哀。我与常远在家中和阿爹阿娘还有孩子们一起吃个团圆饭,再多的纷纷扰扰,一个简单的年还是要过。
常远与阿爹在那里说着乡勇的事情,这些月份已经在几个县府里招募了上万人,王一祥答应从扬州走,也是有这个道理,毕竟真的干起来,这结果不说也罢。
“爷,奶奶!门外葛大人来访!”杏花走了进来,常远站起身来迎接,从我这里望过去小葛大人整个人看上去比上次见要好了很多。
“耀亭贤弟!”
“葛兄!”常远将他接了进来。
“我以为葛兄已经回了京城,怎么还在这里?”
他拍了拍常远的肩膀道:“家父被罢黜,无奈之下乞了骸骨,不日就要回老家。”
常远邀他坐下,为